在进入父系氏族时代后, 西藏社会明显地出现了一个延续时间较长的“ 小邦”时代。《汉藏史集》、《贤者喜宴》、《敦煌吐蕃历史文书》等对此都有记载。这些所谓“小邦”,实际上是聂赤赞普以前的西藏社会中一些分散的, 互不统属的部落和氏族。这一期我们来看看小邦时期人们在美术上的创造。
大石造型是公元前8世纪——公元5世纪的遗迹,史称“巨石遗迹”,是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有明显的造型因素,是蕃域高原处于原始阶段的早期建筑艺术的代表作,也是最具抽象审美意味的表现形式和高度宗教意识化的建筑物。
西藏除了众所周知的壮美迷人的自然景观,还有博大精深的人文内涵。大部分游客只能匆匆看上一两眼绝美的风光,更多历史文化的神秘还等着人们进一步挖掘了解和慢慢品味。为此我们推出“跟着小钥探秘藏地”栏目,希望人文艺术学科出身,又有着多年藏地游历经验的小钥,能带来别样的惊喜。
以石圈造型出现的石头群,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麦田怪圈。同样是以神圣几何形式出现的神秘图案,虽然大石遗迹不如怪圈们来得精细、科技含量高。但是粗砺而又规整有意味的远古“大地艺术”却另具一番审美魅力。这些毫不实用的石头堆明显具有某种宗教意义,因其常与墓地相伴,而被认为是与生死相关的祭祀场所,并可能与原始苯教相关,同时或许是藏传佛教精密的坛城的雏形。砾石垒砌的长堤和堤状列石、圆形、椭圆形的石圈,与后来佛教文化中的塔墙、塔林、塔座形制布局极为相似。
独石造型的大石遗迹,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生殖崇拜。也可能万物有灵的思想让先民们觉得神就寄居在这些具有美感的巨石中。高峻挺拔、鬼斧神工的造型、斑驳陆离的石面肌理,大自然的本身就已经具有无限的审美意蕴。藏北林周旁多乡有一处著名的磐石草场,有10万余块大小不等的自然磐石,分布在方圆数十公里的草原上,其中一块巨石,高10余米,更是充满灵气。以此石为中心形成了盛大的转磐石节——帕邦塘廓节。
广袤天地中的石列,总让人不由得将其与著名的英国巨石阵联系起来。在那信息互相隔绝的遥远时代,人们怎么会不约而同地创造出如此类似的事物?难道所谓巫术,果真在集体潜意识层面发挥着不可思议的功能?那么关于巨石阵的种种猜想是否可以照搬到蕃域的石构遗迹?除了最为保守的祭祀场所猜想,它也可能是王室贵族墓地、天文观测台、灵能治疗中心、节庆Club……除了剩下那些沉默屹立千年的石头,这里还曾有怎样的载歌载舞?——貌似只有我们想不到,没有古人玩不来的。这一切让人不得不再次质疑,历史是否真是线性发展呢。另外,有一种理论认为,人的生命从孩子到成人,模拟重演了人类的整个进化史,那么祖先们摆弄这些石头的状态,是否可以从我们自己孩提时代,玩石头扮家家的纯真专注愉悦至近乎虔诚的心情中窥见一斑?
在进入父系氏族时代后, 西藏社会明显出现了一个延续时间较长的“ 小邦” 时代。《汉藏史集》、《贤者喜宴》、《敦煌吐蕃历史文书》等对此都有记载。这些所谓的“小邦” , 实际上是聂赤赞普以前的西藏社会中一些分散的, 互不统属的部落和氏族。这一期我们来看看小邦时期人们在美术上的创造。